14我觉得他们很好(,脱衣流水)_缠纸(双性,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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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我觉得他们很好(,脱衣流水)

  是夜,一场翻云覆雨之后,苏纸言在漆黑夜里,凝望江墨声优越的脸。

  到底哪个是真的他?

  是爱哭的娇气鬼连雨,是杀人不眨眼的镇国将军,是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宁王,还是皇帝皇后口中的像小女孩养的宠物一样的“小娇狸”?

  他分不清楚,也不想去分,他明白自己不愿卑躬屈膝向江墨声低头,心甘情愿做他笼中之雀,胯下娈宠,不然他还是有机会从王府出去的,出去之后,隐姓埋名,即便江墨声要找,也得容他过几天逍遥快活的日子。

  只是眼下,他没有出去的时机。

  徐成是条凶狠又忠诚的看门狗,不准他踏出王府一步,苏纸言也不会傻到硬闯自讨苦吃,或者他也可以效仿宁王忍辱负重,换得一时清明。

  这对于苏纸言来说是很不容易的,他所念圣贤书,教给他的是宁死不屈,他为人又固执,宁愿消极避世,也不会奴颜卑骨。

  他也是从皇帝与皇后身上看出的玄机,尽管皇后被下了迷心蛊,可他现在表现得与皇帝如此恩爱,皇帝对他无有不应,可以想出宫便出宫了。

  苏纸言攀上了江墨声的脖子,倚靠在他的肩膀上,换来男人意外的惊喜。

  “怎么了?”

  “我今天看到皇帝与皇后,觉得他们很好。”

  江墨声揽着他的腰,在他布满吻痕的脖颈出又印深了几分,“你想通了,我们会比他们更好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其实你想想,即便本王是骗了你,又怎么样,你又何必计较那么多,安心在王府不好吗?”

  不好,一点都不好,他曾经想要施展才华报效国家,后来想要甘做春泥桃李天下,他有自己的理想抱负,哪怕避世不出,也要做支蜡烛发光发热,却被欺瞒着雌伏男人身下,还要被带走当做养在深宅大院里的娈宠,怎么可能还会好?

  “王爷既对我好,我便也都好了。”

  嘴上,苏纸言却仍旧这样说着。

  “本王知道你心里有怨,可若是你怀上本王的世子,本王便请皇兄赐你做侍妾,那些人便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。”

  果然,他根本知道府里的书童口舌不善,但宁王自己也认为他苏纸言出身卑微,被那些官员公子说上几句是不打紧的,或许还想借那些人对他的欺侮来激起他邀宠的心,竟还想让他怀孩子,怎么会有这么冷血又无耻的人会这么糟践一个人的心。

  苏纸言万分不愿怀上江墨声的骨血,却又每每被他沾上身子就浑身发软,渴求他狠狠贯穿,又在事后被塞入玉势让精水不得流出。

  他只能安慰自己,在桃川也好,过去王府一年也好,他被内射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,恐怕是怀不上的。

  可他现在又太容易穴痒空虚,宁王因事入宫不过小住了几日,回来后他看见宁王,下面竟就忍不住冒出汁液,他努力夹紧才不至于让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。

  可这种异样的难受让他不得不夹紧双腿,可又要给宁王研墨,弯着腰,就让两腿之间被布料摩擦,更加发痒难忍。

  幸好,没让江墨声看出他的异样,否则难免会被他一阵羞辱。

  “什么味道?”

  宁王突然发难,苏纸言吓得连忙要跪下,侍奉熏炉的书童却先他一步,“奴才该死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你是做事老了的,怎么还不仔细,滚出去领罚。”

  宁王将那书童打发走了。

  随后,他泯了一口茶,一下便摔了茶盏,“都糊涂成什么样子了,王府连茶也喝不起了吗?”

  侍奉茶水的书童忙跪地磕头,连称自己该死。又被打发走了一个。

  苏纸言心惊肉跳,书房里现在还剩他和另外一个书童,虽然江墨声没有说,可他却总感觉是在暗指他,有味道,茶里的水放多了,苏纸言胡思乱想了一阵,却又听见江墨声去找最后一个书童的茬,也将人撵了出去。

  该轮到他了吗?苏纸言只好静静研墨,等待江墨声要寻他的事。

  可江墨声似乎又安静了,这让苏纸言更加忐忑,偏偏裤子都快湿透了,他看着江墨声手中细长的紫豪笔,不断耸动写出豪迈的行楷,却下流地渴望那笔可以在他流水不止的穴里这样动弹。

  精致纤细的笔管渐渐变成了粗长丑陋的阴茎,捣进他贪吃到流着口水的穴里,在里面横冲直撞,将汁水捣得四处喷溅。

  苏纸言晃了晃头,他怎么可以那么饥渴。

  “苏纸言。”江墨声终于唤他了。

  苏纸言呆呆地答了声“在”,等着降罪。

  “脱裤子。”

  “啊?”苏纸言愣了愣,环顾了四周,这可是青天白日,即便那三个书童已经被打发走了,可门外还有侍卫,院子里还有打扫的下人,书房的门大敞着,他都能看到门外忙碌干活的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纸言涨红了脸,江墨声便皱眉催促他,他只好跪在地上,“求王爷恕罪。”

  “好吧,可以把门关上。”江墨声大发慈悲道。

  苏纸言锁好了门,面朝端坐在书案后高贵典雅好整以暇的男人,咬了咬牙,慢吞吞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腰带。

  江墨声并不心急,像是观看一副颇有意境的画,细细欣赏才更有滋味。

  苏纸言将裤子褪下,他已经尽力了,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,亵裤从腿间脱下的时候,从花穴里扯出一丝可疑的黏液,偏偏十分香艳的垂了好长,苏纸言脸已经红透了,耳朵和脖子都染上一层红晕。

  江墨声嫌弃似的啧了声,“本王还道是怎么回事,一群在王府里做了五六年的人,竟集体都犯浑,原来竟是你这小浪货,在这不知廉耻地流骚水,害得本王罚了别人吃军棍。”

  苏纸言脸红得要滴血,可他又无法反驳,反而在听见江墨声说出“吃军棍”时有了些古怪的兴奋,水又往外冒出来一股。

  “怎么就那么骚?那么喜欢流水?说话,本王问你话时不要不回答。”江墨声这是在逼他说自己骚。

  “我……王爷……痒,好痒……”

  “哪里痒?”

  “穴,穴里痒……想要王爷……通一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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